「我姜綰向來敢作敢當,做了我就會認,沒做誰也不能汙衊我。」
我掃視全場,目光一轉,看向一旁的許甜。
也許,她才是破局的關鍵。
「王助理,找個技術型人才,將許甜的手機破解了。我倒是要看看她手機裡面都有些啥。」
保鏢聞言上前一把搶過許甜的手機。
許甜拚死抵抗,想要護住手機,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打的過那麼多五大三粗的男人。
保鏢們想起我剛剛的慘狀,搶奪手機的時候還趁機打了她好幾下。
手機破解的速度很快。
王特助將手機遞過來的時候,我直接打開她的相冊,看了一眼。
那可真是豐富多彩,不堪入目。
8
我將手機里的照片,視頻,一一在謝執面前播放。
裡面的許甜那才是真的玩得花,還有很多多人運動的視頻。
看到視頻的謝執,臉色精彩紛呈,煞是好看。
我不由勾唇。
謝執怒喝道,「許甜,你這個婊子,你竟然背著我跟這麼多男人……」
我又點開許甜的聊天窗,搜了一下交易記錄,很快找到了她跟一個人的聊天記錄。
裡面分明寫著,給我P這個女人的艷照,越多越好。
附帶著的,分明是我的照片。
我將聊天記錄在謝執面前晃了晃,「我說我是清白的,你不信。我找專家來鑑定,你還是不信。現在,我當著你的面破解了她的手機,來,看看這個聊天記錄,你還有什麼話說?」
謝執大驚失色,原來真的是他誤會了我。
那他剛剛的所作所為……
謝執臉色慘白如紙,嘴唇不停顫抖,憤怒地看向不遠處的許甜,「許甜,都是你。你為什麼要汙衊我老婆。」
許甜見他沒有利用價值,也懶得再偽裝,不由冷笑,「我不過就合成了幾張照片,侮辱他的話是你說的,鞭打他的事是你做的,跟我有什麼關係。說到底還是你不相信自己的老婆,蠢貨。」
謝執憤怒之下狠狠甩了許甜一巴掌。
許甜氣急敗壞,也動起手來。
「謝執,你竟然打我!你不過就是姜綰養的一條狗,你有什麼資格打我。」
在場眾人議論紛紛。
「什麼意思,那些照片真的是P的?」
「如果照片是P的,那我們剛剛做的事豈不是……」
「真的是我們誤會了姜總?」
「完了,完了,要被謝執害慘了。如果不是他說他老婆出軌,我們怎麼會這麼對她。」
「我剛剛還抽了她幾鞭,但願她不記得。」
謝執膝行到我腳邊,「老婆,老婆我錯了。都怪許甜,是她汙衊你,說你出軌。我才會這麼對你的。老婆,我們那麼多年的夫妻感情,你就原諒我吧。」
我冷冷看著跪在我腳邊痛哭流涕的謝執,「你也知道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感情,那為什麼別人隨便幾張照片就能挑撥成功,說白了你就是不信任我。」
王助理領著保鏢給我抬來一把椅子,我端坐在椅子上,身體微微前傾,拍了拍跪在我面前的謝執的臉頰,「要我原諒你?也不是不行。」
「乖狗狗得聽話哦,你剛剛一共抽了我572下,十倍還到許甜身上,我就考慮原諒你。」
謝執見事情還有轉機,眼睛亮了起來,當即起身,「可以,老婆,我可以。」
謝執撿起在混亂中掉在地上的皮帶,走到許甜面前就開始抽她,一邊抽還一邊數。
「一、二、三……」
我讓王助理買了99根皮帶放在一邊,好讓謝執抽斷一根之後可以隨時更換。
剛剛欺負過我的人看謝執做那麼過分的事都能補救,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。
紛紛跪到我面前求饒道歉,嘗試著問我能不能原諒他們。
我還是那句話,「剛剛抽了我多少下,十倍還給許甜就行。」
然後,我就看到那些人紛紛去王助理那邊領了皮帶,走到許甜身邊。
9
許甜大驚失色,拚命掙開保鏢,想要逃。
卻被謝執一把扯住頭髮,扯了回來。
眾人步步緊逼,她狼狽後退,直至退到角落,無路可退。
眾人拿出皮帶,狠狠抽在許甜身上。
許甜一邊被抽,一邊對我罵罵咧咧,「姜綰,你這個婊子,蕩婦。我詛咒你不得好死。」
我百無聊賴地觀賞著許甜被抽的精彩畫面,還吹了吹指甲,「你的詛咒會不會應驗我不知道,但是,現在,不得好死的是你。」
許甜的咒罵聲漸漸變弱,取而代之的是一聲聲的求饒。
「姜綰,我錯了。我再也不敢了、」
「我就是嫉妒你,你那麼優秀,那麼美好。而我卻身在泥潭,所以想讓你嘗嘗我吃過的苦。」
「求求你們了,我堅持不住了,你們也不想犯殺人罪吧。」
鞭打她的人聽到她的話也有點遲疑,將目光轉向我,見我不為所動,只得繼續拿起皮帶,狠狠地抽。
「王助理,我讓你查的事情有著落了嗎?」
王助理遞給我一份文件,「姜總,這是謝執挪用公司財產的證據,這是他給許甜轉帳的記錄,這裡還有兩個人的親密照片。」
我翻開文件。
這些年,謝執利用我對他的信任,竟然暗中轉移了將近一個億。
我合上文件,「謝執,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。」
還在鞭打許甜的謝執聞言,轉頭看向我,還有我手裡的文件。
他意識到不妙,再一次膝行到我身邊。
「老婆,我可以解釋的,我就是被許甜騙了。」
我冷笑,「她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挪用公司資產了?」
謝執如遭雷擊,原來他挪用公司財產的事情已經被我發現了。
「老婆,我們畢竟是夫妻……」
「夫妻?」我眼神冰冷看向他,「你見過有丈夫造妻子的黃謠的嗎?你見過有丈夫大庭廣眾之下散步妻子的艷照的嗎?你見過有丈夫讓別人抽打自己的妻子的嗎?」
「謝執,你的一切都是我賦予的,那你就得知道,我能給你,也能收回。」
謝執癱軟在地,呢喃著,「完了,完了。」
「王助理,聯繫律師團,準備起訴。」
「謝執,挪用公司財產,造謠誹謗,侮辱虐待。」
「一樣不能少。」
「許甜,誹謗造謠,詐騙,聚眾淫亂。也全都記上。」
我環顧了一下四周,嘴角勾起。
「還有醫院的這些好醫生,好護士們,千萬別忘了他們。」
「得讓他們都有個好結果啊。」
王助理連聲應是,立刻用手機聯繫律師。
這下,癱軟在地的不止謝執一人了。
在場眾人癱坐一團。
他們試圖辯解,「我們是無辜的,我們只不過是被謝執跟許甜騙了,你不可以這麼對我們。」
我勾了勾唇,轉身離開,誰在意他們是不是被騙。
一如他們不在意我當時的解釋一樣。
他們見我走了,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。
便將自己的憤怒轉嫁到謝執和許甜身上,對著他倆拳打腳踢。
10
在我的運作下,當時在場的醫生和護士們,冷眼旁觀的都被醫療系統封殺,再也找不到工作。
辱罵甚至動手的也都被我的精英律師團告上法庭,指控他們造謠誹謗,侮辱虐待。
他們身上的污點再也洗不清,出門在外都要被人指指點點。
至於謝執,被打斷了腿,還被判拘役10年。
但他不想坐牢,因此偽造了病例,謊稱自己有精神病。
好在我跟他的婚還沒離成,我成為了他唯一的法定監護人。
我讓王助理將他送進了精神病院,花巨資,請醫生每天都給他好好治療。
但是以他的精神狀態,我估計這輩子都得在治療中度過了。
許甜因為情節不是很嚴重,拘役的時間少了點,只有1年。
但她財產早就被查封,出來之後身上有污點也找不到工作。
我再見她時,她已形容枯槁,正在路邊撿瓶子。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