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拋棄的金絲雀黑化成病嬌狼狗完整後續

2025-07-08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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喪屍潮那天,被我拋棄的戀愛腦金絲雀趁亂綁架了我。

小奶狗一秒黑化成變態病嬌小狼狗。

拿腳鐐鎖住我、把我關在無窗地下室、切斷跟外界的聯繫,用盡手段逼我愛他。

後來,我被丈夫救走那天,他哭著求我別離開。

我丟下他,頭也不回,上了直升機。

很長一段時間,我以為自己終於逃離了他的掌控。

直到某天,我收到了瘋狂的、轟炸的匿名簡訊。

「舟舟,我想你,想得快瘋了。你就這麼愛他?」

「舟舟,他也會親你嗎?吻技有我好嗎?」

「舟舟,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。還準備逃嗎?」

1

喪屍潮爆發第五天,走廊上都是成了喪屍的房客和酒店員工。

隔著門都能聽到倒霉的人類被他們啃食的慘叫聲。

我龜縮在總統套房,艱難地朝窗外舉著只剩五格電的手機,終於打通了丈夫的電話。

黎宴秒接,激動到:

「舟舟!你還好嗎?你還在酒店裡嘛?」

我都快哭出來了:

「我在東邊的總統套房躲著,你快派人來救我,外面都是吃人的喪屍。」

電話那頭一陣喧鬧後開了擴音,管家陳伯激動地叮囑:

「少爺,救援的傭兵已經在找您的路上了,今晚就到,您千萬別出房門。」

黎宴在旁急切的補充:「舟舟,你記得來接你的傭兵是…」

話沒說完,手機就徹底沒電了。

我氣得把手機往地毯上一摔,關鍵時刻鬧么蛾子。

就在這時,門口由遠及近的一陣槍響

接著傳來拍門聲,有人著急地喊:

「沈卿舟!沈卿舟你在裡面嗎?」

竟然這麼快就到了?

我欣喜若狂地開門。

一身綠色迷彩服拿著槍,眼含煞氣的那個鳳眼少年。

竟是我以前包養的奶狗陸熙澤。

2

包養陸熙澤的那兩年,我們過得還是很快樂的。?

他是重點大學醫學系的高材生,好看又聽話、廚藝好。

一雙鳳眼顧盼含情,惹人心癢。

而且天生皮膚白,一掐一個紅印特別誘人。

全方位滿足了一個事業男性的情感需求。

晚上,各種花樣折騰到天亮。

上班日還會給我準備愛心便當。

唯一的不好就是黏人了點。

走在街上,非要十指緊扣。

見哪個男人看我還要狠狠瞪回去。

為了表達我作為金主的滿意,我給他送名牌表、送跑車。

他卻幽怨地抱著我,說只想要我多陪陪他。

我跨坐在他腿上,溫柔的捧著他臉吻他。

等到他雙眼迷離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
再把車鑰匙塞進他口袋。

出了門跟發小感嘆,多麼稱職的金絲雀啊。

這體驗感我給五星。

最後我們分手,是因為我家的酒店生意資金鍊出了嚴重問題。

唯一出路就是跟金融家族黎家聯姻。

這份婚約與其說是婚姻,不如說是兩個集團的深度合作。

但任何的桃色新聞都會衝擊股價,造成以億為單位的損失。

而陸熙澤又是個愛吃醋的戀愛腦。

我考慮後和他提了分手,他哭著說他很愛我。

說黎宴只能給我錢,但他可以給我幸福。

可是戀愛哪有白花花的鈔票可靠呢?

為了讓他死心,我讓保鏢把他帶到我的婚禮會場。

讓他看我和黎宴情意綿綿地交換戒指,在神父的見證下接吻。

看他面色慘白,搖搖欲墜地站在人群最外圈。

就算無情如我,也有些不忍。

於是,隔天親自帶人把他押上飛機。

送到歐洲去讀醫學博士,為祖國爭光。

我認為自己作為金主,還是很憐香惜玉的。

陸熙澤卻隔著機艙的窗戶,淚眼瞪著我用口型說:

「沈卿舟,我恨你。」

我挑眉,對他揮了兩下手當作回答。

他還是沒明白。

給他這麼多錢,就是為了讓這段情停留在財色交易。

我只要得起這種愛,也只能給得起這種愛。

3

陸熙澤看到我平安無事,表情放鬆了一點。

扯著我的手就往樓梯間走,攥得我手腕疼。

我懵了,陸熙澤怎麼就跑去當傭兵了?

還正好接到黎宴的單子?太巧了吧?

直到被一把推到一架軍用飛機上,我才遲疑地開口:

「你…你不是讀的醫學博士嘛?怎麼來做這個了?」

陸熙澤看都沒看我一眼,冷漠道:

「系好安全帶。」

他分明知道我有懼高症。

還是飛得很快、很顛簸。

我又餓又想吐,難受得不行。

等到飛機終於落地,我跌跌撞撞地爬到地面。

迎接我的卻不是上海的豪華公寓,而是冰天雪地里一座獨棟建築。

我愕然的問:「這是哪?黎宴搬到這了嗎?」

一聽到黎宴的名字,陸熙澤的眼神好像要殺人,咬緊牙關道:

「從現在開始,你說一遍黎宴的名字,我就上你一次。」

說著就把我扯入建築里,關上了鐵門。

我兩腳一絆跌到地上。

心裡瘋狂地罵著髒話,他根本不是黎宴派來接我的!

他是來綁架我的!

飢餓加上恐慌,我的胃咕嚕咕嚕叫了起來。

陸熙澤蹲下來,掐著我脖子微笑道:

「肚子餓了?」

我艱難地點點頭,很餓。

他黑著臉說:「吻我,我就給你吃的」

我乾巴巴的說:「我已經結婚了…我給你錢行不行」

他冷漠地說:「這麼不聽話,那你就在這餓死吧。」

起身就走。

我實在是餓極了,伸手要抓他褲腳。

還未妥協,便餓昏了過去。

4

醒來時,已經打上點滴。?

陸熙澤坐在床邊,眼中滿是血絲:

「你就這麼愛他?要為他守著身子是嗎?」

我頓了一下,直視他回答:

「對,我當然愛他。」

陸熙澤的眼睛又紅了一些:

「我不信!你們結婚不過是商業聯姻,你怎麼可能愛他?」

我反駁:「誰說的,日久生情那才叫真愛呢」

他氣到極致,掏出一個遙控器:「你還是在騙我,這是你逼我的!」

他按下遙控器,我的腳踝突然傳來一陣劇痛。

我慘叫出聲。

拉開被子一看,他居然趁我睡覺時在我腳踝上安了一個電擊腳銬。

我不敢置信的看他:「陸熙澤!你瘋了?」

陸熙澤見我受苦,嘴角露出一個扭曲的笑:

「痛嗎?可是你帶給我的痛比這多過千百倍。」

從那天開始,我就被軟禁在這個無窗的地下室里。

被關了三天,我終於受不了了。

瞪著陸熙澤說:

「我要出去。」

他似乎早就在等我說這句話,悠閒地說:

「好啊,那你跪下來求我。」

我這輩子還沒有跪過人,氣沖沖地指著他罵:

「陸熙澤你不要太過分了,你就沒想過黎宴會找到這裡嗎?」

他一聽黎宴的名字臉又黑了:

「他這輩子都找不到,你死了這條心吧!」

從口袋裡拿出那該死的遙控器,拇指慢慢下落。

我害怕被電,只好忍著屈辱。

雙膝緩緩著地,跪在地上。

他見我屈服總算沒電我,居高臨下地摸了摸我的頭,笑道:

「表情怎麼這麼難看,我以前又不是沒跪過你。」

我冷冷反駁:

「那是你自己願意跪,我可沒逼你。」

當年的陸熙澤只要能取悅我,什麼都願意做。

我們的床頭櫃里,滿滿都是他讓我玩他的道具。

陸熙澤沒生氣,反而曖昧地笑了:

「我跪你這麼多次,你跪我一次不委屈你吧」

我默默噎住,這倒也是。

他當年花招可多了,今天扮兔子男僕,明天扮狼人管家。

確實是被跪得挺爽的。

當然,床上更爽。

他拽起我,總算放我上樓到了客廳。

5

一看到客廳我就愣住了。?

跟我包養陸熙澤時的公寓一模一樣。

廚具、桌巾,甚至連抱枕都是同款。

陸熙澤從後面環抱住我,柔聲道:

「我把我們的家搬來了,舟舟喜歡嗎?」

雖然被逼下跪的怒氣還在,此刻我又忍不住心軟。

我知道,一直以來陸熙澤都是更愛的那一個。

我嘆了口氣:「何必這麼麻煩?」

陸熙澤堅持:「不麻煩的。」

然後拉著我的手,把我帶到窗邊。

我嚇了一跳,房子外的雪地里。

滿滿的都是遊蕩的喪屍。

青面獠牙,一臉猙獰,嘴邊流著口水。

簡直像小說里的妖怪跑到現實。

我連老鼠都害怕,看到這種生物滿街跑簡直當場吐出來。

陸熙澤看到我嫌棄的表情,陰沉地貼著我的耳朵說:

「噁心嗎?要是離開我,舟舟就會被吃掉知道嗎?」

我敏銳地捕捉到他的意圖:

「你早就準備好這裡來關我了?你怎麼知道會有世界末日?」

他和我一起看向窗外,慢悠悠地說:

「世界末日又如何?我們又在一起了才重要。」

我忍不住推開他:

「不是送你去讀醫嗎?你該不會去研究生物武器了吧?」

他沉沉地看著我:

「就是舟舟選的導師帶我入門啊,我犯下的罪孽,舟舟是不是也要承擔一份呢?」

信息量過大,我一下愣住。

當初替他選的可是丹麥的醫學大牛,還花了不少錢。

誰知道大牛副業還研究喪屍病毒啊。

他見我臉色難看說不出話,又笑著說:

「開玩笑的,我來承擔,舟舟只要陪著我就好。」

說著就低頭要吻我。

我下意識避開:

「不管怎樣你也不能關著我呀,我家人會擔心我的。」

我指的是親人,陸熙澤似乎當成了黎宴。

臉色一沉,就把我壓在玻璃上用力地吻我:

「舟舟好不聽話,你的家人從此就只有我。」

6

我知道陸熙澤是孤兒,所以才會把我當成全世界。

但我還有我的家人朋友,我的事業,不可能只有他。

為了表示抗議,我緊閉雙唇,把自己當成石頭。

他得不到我的回吻,又醋了起來:

「為什麼不吻我?黎宴的吻技有我好嗎?」

掏出那該死的遙控器就按了下去。

腳上傳來劇烈的刺痛,我尖叫一聲就蜷縮在地上。

止不住地顫抖,生理性眼淚流了滿臉。

陸熙澤拋下遙控器,蹲下來把我擁入懷中。

表情扭曲地說:

「不想被電就主動一點,現在吻我。」

我實在怕痛,只好捧著他的臉。

眼一閉親了下去。

殘留的痛感讓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
陸熙澤看到我哭更是不滿。

把我壓在地上,撕了我的衣服邊親邊掐我。

我痛得悶哼。

等到我全身都是青紫的掐痕。

他才放過我,扯著腳上的腳鐐威脅我:

「現在開始,主動點,別再惹我不高興了。」

7

從前,陸熙澤是窩心的小白兔。

好看又溫柔、情緒穩定,永遠以我為先。

末日重遇之後,他不僅黑了、壯了。

脾氣更是陰晴不定到了極點。

有次我偷聽到他在書房和人在線吵架,煩躁地質問:

「就沒辦法只清除那三年的記憶嗎?把他前夫單獨清掉也行。」

這更堅定了我無論如何要逃跑的想法。

開玩笑,再不跑要被抓去手術台上人體實驗了。

誰知道下來會不會變成瘋子神經病。

這天,他興致勃勃做了一桌子我愛吃的菜。

蠟燭、紅酒,應有盡有。

見我吃得滿嘴流油,他假裝不經意地問:

「黎宴會做菜嗎?」

我誠實道:「他只會方便麵加蛋。」

陸熙澤滿意地笑了下。

得,又給他爽到了。

這時,大門傳來敲門聲和男人的呼喚。

陸熙澤起身去應門。

我正吃著,就有個年輕的混血男人衝過來對著我罵:

「熙澤哥,這負心的臭男人怎麼還活著?」

我吃到一半被打斷,放下碗就罵:

「你才臭,你算哪根蔥啊打擾別人吃飯?」

他沒料到我如此囂張,指著我的腳銬威脅:

「你別得意,這腳銬電壓可高了,電死你是遲早的事」

陸熙澤自己欺負我,可不讓別人欺負我。

皺著眉制止他:「袁承,別說了,我拿硬碟給你。」

袁承瞪我一眼,就跟他去了書房。

8

送走他後,我筷子一丟就瞪著眼質問:

「怎麼你想電死我?請我吃斷頭飯是吧?」

陸熙澤彆扭地解釋:

「開最小的電壓,對身體沒有傷害的。」

我回得犀利:

「痛就不是傷害嗎?膽戰心驚怕被電就不是傷害嗎?」

陸熙澤語塞,表情掙扎。

我又不爽地問:

「那男的又是誰?跟你什麼關係?」

按理說我都結婚了,他交男朋友也沒什麼。

可是我就是生氣,比被電還要生氣。

他見我生氣了,反而眼神一亮,笑道:「他是我在丹麥找的丈夫啊。」

我吼他:「陸熙澤!」

他才笑眯眯地解釋:

「那是我老師的兒子,脾氣挺差的,不理他就行。」

又把我抱到他腿上,幽幽地說:

「只是說一句假話你就這麼生氣,你可是當著我的面結婚呢。」

我心虛,不說話了。

他看我態度鬆動,從口袋拿出一疊照片甩到桌上:

「這些年我一個人都沒找,你那好老公可不一樣。」

說到老公兩個字,還咬牙切齒的。

看來親眼目睹那場婚禮對他影響真的很大。

照片里,是黎宴摟著不同的女性出入酒店的身影。

甚至還有床上的親密照。

我一張張翻看,他在一邊加油添醋:

「你才剛剛失蹤他就玩這麼花,真是髒死了,我都替你生氣。」

9

陸熙澤以為我會發怒或哭泣,我卻一張一張欣賞著:

「這麼多漂亮妹妹,P圖P得不錯啊。」

他眼神微變:

「這都是他出軌的證據,你不信?」

我卻平靜地說:

「不可能,一定是P的。」

我知道,黎宴不可能出去亂搞。

綠茶手段失效,陸熙澤的瘋病又發作了。

「你們夫夫還真是互信互愛……」

扛著我摔到了沙發上,慘笑著說:

「沒關係,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,早晚有一天就不會再想他了。」

我驚怒:「陸熙澤!你冷靜一點!」

想抵抗,身子卻使不上力。

雙手被扣在頭上,身體被充滿技巧地撫摸著。

我口齒不清地質問:

「唔唔…你給我下藥。」

他低笑:「下了一點,會很舒服的」

其實我離開他之後再沒跟旁人有過這事。

又被下了藥,渾身發熱,根本無從抵抗。

我們從沙發到地毯,再到廚房。

最後甚至惡趣味地把我抱到陽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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