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上人夫不許自卑完整後續

2025-07-08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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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大五歲的秦域結婚後,他冷靜自持。

就連在房事上都能保持從容,一周最多四次。

朋友調侃:

「老男人就是穩重。」

我也一直這麼以為。

直到真心話大冒險,我隨口說了句喜歡年下。

當晚,我聲音都哭啞了。

秦域卻恍若未聞,又拆了一盒:

「連我都喂不飽,你怎麼還敢喜歡年輕的啊,老婆?」

1

晚上,閨蜜曉曉又一次和我抱怨新交的年下小男友。

「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幼稚,就連我和客戶吃個飯都要吃醋。」

「我天天加班忙得焦頭爛額,哪有空哄他啊。」

抱怨到最後,又是同樣的結尾:

「還是你家秦總好,果然老男人就是穩重。」

我差點笑出聲,知道她這是發泄完又滿血復活了。

果然,她開始八卦:

「對了,我一直很好奇,你之前不和我一樣喜歡年下嗎?男人過了 25 就 60,這可是你的名言。」

「還是說,你家秦總天賦異稟?」

聽到這句話,我瞬間蹦了起來。

偷偷看了眼身旁的秦域。

他戴著金絲眼鏡,長睫微垂,認真地看著手上的書。

明明只是放鬆地靠在床頭,卻處處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性感。

我悄悄紅了臉。

以前不喜歡年上是我太裝。

不過,秦域好像沒聽見……

心裡說不出是慶幸還是失落。

我長呼一口氣。

有點羞惱,模稜兩可地回了聲:

「嗯哼。」

曉曉急了:

「這是什麼意思啊,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,難道那玩意還能時好時壞?」

「你猜。」

2

說完,我果斷掛斷。

拍了拍滾燙的臉頰。

一轉頭,和秦域對上了視線。

他領口的紐扣不小心被蹭開了。

大片胸膛裸露著,白白的很雄偉。

很純潔,就是我昨天咬的牙印還沒消下去。

好澀。

我慌忙別過頭:

「是吵到你了嗎?抱歉。」

「沒有,是我靜不下心。」

邊說,他邊替我理了理耳邊的頭髮。

指腹無意間蹭過耳垂:

「耳朵好燙。」

我抖了抖,嘟囔:

「肯定是有人偷偷在罵我。」

秦域挑眉:

「也說不定是有人在想你,看看他。」

他眼神溫柔專注,雖然知道他可能只是直白闡述,但我總有種他很愛我的錯覺。

怎麼突然甜言蜜語。

我有點招架不住,迅速熄滅床頭燈。

躲進被子裡當縮頭烏龜。

想到他平時正經的樣子,總有種強烈的禁忌感。

好在秦域沒有步步緊逼。

又等了一會兒,感覺他呼吸平穩,差不多睡了。

我才悄悄地蹭過去,把自己塞進他的懷裡。

一切都很順利。

我正要安心閉眼,卻感受到了異樣的燙意。

有什麼東西在和我打招呼。

亂摸的手被攥住。

「睡不著?」

秦域的聲音很啞。

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表情,只剩手腕上一下下濕熱的輕吻在刺激我的感官。

「可以嗎?」

我不敢開口,怕泄出什麼奇怪的聲音讓他更加興奮。

顧不上他看不看得見,只是慌亂地點頭。

下一秒,獎勵的吻落在臉側:

「好乖。」

3

第二天醒來,已經是下午三點。

我躺在床上,活人微死。
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我感覺昨晚的秦域格外賣力。

就好像在證明什麼。

我看著粉底液都難遮住的痕跡,苦笑。

大夏天的硬是穿上了高領。

收拾完就打算出門:

「張姨,我今天晚上不回來吃飯了。」

走到玄關,卻被攥住手腕。

力氣有點大,我被帶著轉身。

才發現秦域居然沒去上班。

睡袍被換成了無袖衛衣。

他像是剛運動完沒多久,手臂上的青筋特別明顯,散發著蓬勃的熱氣。

卷髮沒用髮蠟,搭在額頭上,看起來有幾分嫩。

「怎麼穿高領,不熱嗎?」

邊說邊自然地幫我把領口翻折。

溫熱的指腹蹭過還敏感的頸側,有點癢,讓我下意識想躲。

秦域像是沒發現,語氣淡淡:

「悶紅了。」

我睨了他一眼。

罪魁禍首裝什麼傻。

當誰不會?

我手指輕輕一勾,領子又翻了回去:

「別管,年輕人的時尚。」

秦域半點沒被刺傷,很淡定:

「確實年輕,今天還有力氣折騰。」

酸軟的腰側被輕輕一按,我差點腿軟跪下。

正要瞪他,就看見秦域蹲下來。

將我腳上的小高跟換成球鞋。

炙熱的大手輕鬆包住我的腳踝,強烈的色差,總讓我回憶起不太健康的東西。

我扶著他的肩膀穩住身形。

對上他的眼睛,有點臉熱,下意識承諾:

「知道了,我會早點回來的。」

4

機場,陸訴出來得很快。

幾乎一眼,他就在人群中鎖定我。

猝不及防被抱了個嚴嚴實實。

我有些無措,連忙推開他。

「歡迎回國。」

陸訴滿臉幽怨:

「你這樣可不像是歡迎我的樣子。」

「畢竟今時不同往日,我結婚了,可不得避嫌?」

我狀似開玩笑地打趣了句。

觀察陸訴的表情。

他神態自然,嫌棄地聳了聳肩:

「不吃狗糧啊。」

我偷偷鬆了口氣。

看來他是真的放下了。

「不過。」

陸訴突然傾身靠近我:

「你這麼慌,該不會是瞞著你老公偷偷來接我吧?」

他動作快,在我表現出抗拒之前,又退回安全距離。

我斜了他一眼:

「想什麼呢?他才不是那么小氣的人,而且我提前報備過了。」

陸訴低聲嗤笑了下:

「那麼大度?老男人就是會裝。」

我沒聽清:

「你在小聲嘀咕什麼?偷偷罵我?」

「奴才哪敢啊,夸娘娘您訓狗一流呢。」

說完,推著箱子就開溜。

等我反應過來要揍他的時候,人已經跑得影子都看不見了。

5

進包廂後,曉曉看到陸訴一副被摧殘的樣子,震驚地對我使眼色。

我一看就知道她腦補了,開口解釋:

「他嘴賤,我教訓了一頓,就那麼簡單。」

「念姐威武。」

「念~姐~威~武~」

陸訴又在陰陽怪氣。

我翻了個白眼,懶得理他。

但鬧了這麼一番,心情也輕鬆了不少。

今天本來就是髮小接風局。

氣氛很快熱絡了起來。

不知道是誰提議,我們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。

第一輪就抽到了曉曉。

她咬牙選了大冒險。

結果抽到了和男友說分手。

沒想到人直接追到現場,把她按在角落裡親到改口復合。

最後兩人提前離席去了樓上酒店。

周圍朋友吹口哨:

「年下就是猛,是不是念念?」

我隨意點頭,看了眼手機。

快十點了。

秦域該擔心了。

於是提議:

「最後一局。」

卻沒想到,酒瓶緩緩指向了我。

瓶尾的陸訴定懲罰。

我沒多想,選了大冒險。

就看他惡劣地一笑:

「那就打電話給秦總,親口對他說,對不起,我還是喜歡年下,我們離婚吧。」

6

我下意識皺眉。

周圍人表情也不對,替我解圍:

「哇,你這個出得也太狠了吧。」

陸訴像是才察覺,表情純良:

「還不是太久沒見了,我都不知道怎麼玩才好。」

「曉曉姐那個不就挺有意思的嗎?而且秦總又不是小心眼的人,再加上年齡大,肯定比曉曉姐男朋友穩重,大不了玩完解釋一下,也沒事吧?」

他看向我,徵求意見:

「還是我換一個?」

說不出來哪裡不對。

但三言兩語,我就被架住了。

遊戲一旦有了破例就不再好玩。

我不想掃興,點了點頭:

「可以。」

秦域應該不會誤會吧?

電話很快接通。

秦域溫潤的聲音帶著關切:

「要我去接你嗎?」

他的聲音溫柔,讓我有點說不出口。

陸訴滿臉擔憂,用口型說:

「要不算了。」

我莫名心裡憋了口氣。

也不知道是為了證明什麼。

開口:

「對不起,我還是喜歡年下,我們離婚吧,秦域。」

話說完,電話那頭靜了好幾秒。

半晌,他回我,語氣依舊溫柔:

「喝太多了,還是大冒險?我來接你好不好?」

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反應。

我卻忍不住鑽牛角尖。

他就不生氣嗎?

還是因為不在乎我,所以總能那麼冷靜。

可能是有了對比,突如其來密密麻麻的酸澀讓我喉頭梗塞。

陸訴順勢接過手機。

替我解釋:

「您就別來了秦總,我們還沒玩夠呢,家長來就有點掃興了。而且念念沒喝多少,沒到酒後吐真言的地步,您就當個大冒險聽聽就行了,可別因為我影響到你們的婚姻。」

他把免提關了。

不知道秦域說了什麼,陸訴臉上的笑意更深了:

「我就知道您不會和小輩計較的,畢竟您一向很大度不是嗎?小舅舅。」

7

秦域來接我的時候,我已經徹底喝醉了。

陸訴蹲在我面前,靠得很近。

在哄我喝水。

秦域眸色沉了幾分。

他快步上前,隔在我和陸訴中間。

我落入了個滿是薄荷香的懷抱。

本能地環住他的脖子。

反應有點遲鈍:

「秦域?」

「嗯。」

他輕聲應答,狀若隨意地替我翻折領口。

密密麻麻的痕跡像鎖鏈一樣在白皙的脖頸交織。

我和他抱怨:

「熱。」

沒說完,他也能聽懂我的未盡之意。

主動認錯:

「是我不好。」

他含了口帶來的醒酒湯。

泛著水光的唇只是輕輕蹭了蹭我的。

我就主動攀了上去。

搜刮不到想要的,還泄憤地咬了咬他的唇。

秦域也沒惱,繼續一小口一小口地渡。

乾渴被緩解。

我的意識有點沉。

把這錯當為某一次中場休息。

討饒地用頭頂蹭他的下巴撒嬌:

「不要了,好睏。」

吻落在額頭:

「睡吧,我在這。」

8

車外,秦域躲過陸訴揮來的拳頭。

只是隨意幾下,就把陸訴踹翻在地上,像條落水狗一樣趴著。

他下手陰。

陸訴明明連呼吸都在疼,臉上卻沒有半點傷痕。

老男人甚至不允許他有裝可憐博同情的籌碼。

陸訴突然笑了起來:

「真想把你這副樣子拍給她看。」

「一個在她身上裝定位器的怪物裝什麼好好先生。」

秦域冷眼看他,腳下用力:

「你可以試試。」

陸訴劇烈地咳嗽起來,但還是要強撐著挑釁:

「也是,對一個逼死自己哥哥的人來說,做出這種事也正常。」

「秦域,你這種人就該爛在泥里,怎麼配去愛她!」

「要不是你搶走了我的婚約,和念念結婚的人,應該是我!」

話音剛落,骨頭斷裂的劇痛就席捲了他的全身。

「錯了。」

「和你有婚約的是宋家小姐,不是宋念,你要是想,我這個做小舅舅的可以幫你提親。」

「還有,你該叫她小嬸嬸。」

陸訴還想繼續吠些什麼,秦域卻已經沒有耐心聽了。

黑暗中的保鏢上前封住嘈雜的聲音。

「安分一點,別讓你媽再有機會跪著求我。」

9

車上,面對面坐在秦域懷裡。

我有點不適地掙扎了下。

他身上很熱。

抱得還很緊。

掙不開。

我迷濛睜眼幽怨地看他。

秦域有些無奈:

「用完就丟的小壞蛋。」

空調被調低幾度。

又演變成了,出了他的懷抱就很冷。

我不情不願地主動縮進他的臂彎。

醉酒後,情緒表達得直白大膽。

仰頭,泄憤地咬了咬他的喉結:

「不許動。」

說話間,不經意舔過。

秦域無法克制地喘了一下。

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攀上了我的腰側。

很燙。

「回家再玩。」

一如既往包容輕哄的語氣中帶了幾分隱忍和急促。

可惜我的大腦醉成了一團漿糊,只認死理。

不滿地繼續輕咬他的喉結懲罰。

車內安靜了一瞬。

我還沒來得及得意,就感受到了奇異的熱度。

燙。

我驚恐地弓了弓腰,想離開。

秦域環在我腰側的大手卻在這個時候用力。

更加貼緊。

「嫌硌?」

我忙不迭地點頭。

還來不及控訴,就聽秦域悶笑了聲:

「不硌才該被嫌棄。」

10

車停在門口,卻只有司機下去了。

我遲鈍地感知到危險。

僵直身體,不敢再亂動。

故技重施。

埋肩裝困。

卻被掐住臉頰。

秦域指腹蹭過我的虎牙,不依不饒:

「還咬嗎?」

我可憐巴巴,搖搖頭。

這次卻沒被縱容放過。

秦域欺身而上:

「那該我了。」

冰涼的眼鏡框隔在我們之間。

秦域像是沒感覺到。

吻得很淺。

我被釣得不上不下。

手指被帶著按在他的鏡框上。

「乖,幫我摘下來。」

明明動作一直沒停,卻又矛盾地徵求著我的同意。

零星幾點理智告訴我,不應該默許。

一周四次。

之前定好了的。

可是車裡曖昧的氣氛卻讓我不顧一切,只想舒服。

反正車裡也沒有那玩意。

做不到最後一步。

去掉最後一層禁錮。

秦域就像是被釋放的野獸,吻得格外深。

好幾次我都感覺他要把我拆吃入腹。

箭在弦上不得不發。

我喘了口氣,試圖潑冷水:

「沒有,不行。」

就聽見車窗突然被敲了敲。

秦域接過窄縫裡塞進來的小盒子。

挑眉,笑得有點壞:

「現在有了。」

11

一直到我眼睛都哭腫了,秦域才意猶未盡地收手:

「連我都喂不飽,你怎麼還敢喜歡年輕的啊,老婆?」

我躺在床上,只覺得渾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。

而罪魁禍首神清氣爽,甚至穿著黑色背心在床邊做伏地挺身。

看得我懷疑人生。

就算 18 歲也不至於那麼有精力吧?

憋了半天,我還是沒忍住發問:

「秦域,你是不是吃藥了?」

說完我就後悔了。

秦域的身影像座小山一樣籠罩著我。

大手一下一下地替我揉著酸軟的腰。

戲謔道:

「你要是覺得不夠,我可以試試。」

他打開床頭櫃,從裡面拿出一罐東西。

大手將瓶身上的所有文字都遮蓋住。

我瞪大眼睛。

不會吧,真有?

沒來得及阻止,秦域就吞下去兩片。

他盯著我,眼神危險。

睡袍寬鬆,被輕易入侵。

我退無可退。

欲哭無淚,心死如灰。

只能虛弱地拽了拽他衣角,視死如歸地開口:

「給我也來一片,不,三片!」

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悶笑。

秦域低頭。

很溫柔的吻。

我嘗到了點檸檬味。

「維生素一次性不能吃那麼多。」

12

荒唐過後,秦域似乎又變回了平日裡沉穩可靠的模樣。

要不是那件撕爛的衣服,我都以為那晚是我的幻覺。

宴會上,我覺得有點無聊。

捏了捏秦域的手,示意想去角落吃小蛋糕。

他低頭和我無奈耳語:

「不要吃太多,待會兒胃又不舒服。」

我忙不迭地點頭答應。

他這才鬆開手。

只是我沒想到,遠離名利場中心還能吃到自己的瓜。

宋緣被小團體圍在中心。

左一言右一語地奉承:

「也不知道那個宋念在得意什麼,一個鳩占鵲巢的麻雀,不過是偷了緣姐的身份占了她的婚約。」

「就是,要是緣姐早一個月被找回宋家,她一個假千金早被灰溜溜地趕出去了吧,哪有機會攀上秦域這根高枝!」

我聽得津津有味。

宋家和秦家的婚約是剛發家的時候定下的。

只是後來秦氏在秦域手下發展得如日中天,而宋家則日益頹敗。

貪婪如宋父宋母,也沒敢高攀,把婚姻當真。

只讓我和陸訴打好關係。

卻沒想到,三年前秦域會主動上門提親。

他主動向下兼容,宋家受寵若驚,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
我就這樣和發小的小舅舅結了婚。

雖然我也無數次好奇過秦域當時是怎麼想的。

但沒想到有人可以臉大到,把這歸結於宋家小姐這個身份。

這些人真的不是在捧殺宋緣嗎?

13

懶得多管閒事。

沒了繼續吃蛋糕的心情。

我起身,打算回到秦域身邊。

就看到宋緣十分刻意地拿著酒撞向秦域。

嘴角抽了抽。

她無腦小說看多了吧?

秦域微微側身後退一步。

宋緣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。

酒液狼狽地淋了她一身。

她仰著臉,滿眼堅忍委屈:

「秦域,你怎麼不扶我。」

「你知不知道我是誰。」

這番發言,周圍人忍不住一陣低笑,竊竊私語。

宋父宋母滿臉尷尬,拽起宋緣就要走:

「你又在發什麼瘋!」

轉頭給秦域賠罪:

「小域啊,她喝醉了酒,看在她是念念妹妹的份上,你別和她一般見識。」

宋緣卻變本加厲撒潑打滾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

「你們偏心,明明我才是你們唯一的親生女兒,你們不心疼我就算了,還縱容宋念這個冒牌貨搶走屬於我的婚約!」

她站起來,揚起下巴,面色倨傲:

「秦域,我才是宋家的真千金。娶了個假貨回去你很後悔吧?只要你給我道歉,然後離婚,我就給你一個追求我的機會。」

14

這下給我也聽樂了。

果然物極必反,最是精明的宋父宋母的親女兒卻是個蠢貨。

我正打算走近結束這場鬧劇。

就聽到秦域開口:

「屬於你的婚約?」

「那要不然呢?不是因為那個婚約你憑什麼娶宋念?總不能是你喜歡她吧?」

「不是喜歡。」

聽到他毫不猶豫的否定,宋緣嗤笑:

「我就知道——」

只是還沒繼續得意就被打斷。

「我愛她。」

「什麼?」

秦域又認真重複了一遍,眼神繾綣,越過人群和我遙遙對立:

「是我愛她,才會利用這個婚約,強迫她和我在一起。」

「如果我是高枝,她就是我的枝上玉蘭。」

「至於和宋家的婚約——」

他的聲音冷了下來,垂眸間帶了點上位者的漠然:

「沒有她,就不會是我,也不會有存在的價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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