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抽盲盒選夫後完整後續

2025-07-10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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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想讓他們有錢看病,有地方做康復,有學上,能像正常孩子一樣,有選擇人生的權利。」

這是我兩輩子都想做的事。

謝雲鶴靜靜地聽著,沒有打斷我。

等我說完,他握住了我的手。

他的手心很暖,暖得讓我心安。

「你想做,我就陪你做。」

他看著我,眼神認真又鄭重。

「錢和人脈,都交給我。」

「你只要負責做你想做的,剩下的,都有我。」

在溫暖的燈光下,我看著他,忽然就笑了。

前世我費盡心機想要得到的安全感,這一世,他輕而易舉地就給了我。

8

溫玉靈被保釋出來了,在家裡等待審判。

失去了沈家的光環,她才真正嘗到了什麼是人情冷暖。

過往那些圍繞在她身邊,一口一個「玉靈妹妹」的「朋友」,現在對她避之不及。

那些曾經對她大獻殷勤的追求者,拉黑了她所有的聯繫方式。

她身無分文,不得不搬出了高檔公寓。

為了生存,她開始找工作。

可她的名聲已經徹底臭了。

網絡上到處都是她在倉庫被警察帶走的照片,還有人扒出了她以前的各種黑料。

沒有一家公司肯要她。

最終,她在一家偏僻巷子裡的小餐館,找到了一份洗碗的工作。

有八卦記者不死心,一路跟拍。

照片上的溫玉靈,穿著油膩的工作服,頭髮亂糟糟地挽著,雙手因為長時間泡在冷水裡,變得又紅又腫。

她正被餐館老闆指著鼻子呵斥。

那形容枯槁的狼狽模樣,與她過去光鮮亮麗的形象,形成了慘烈的對比。

照片再次引發了網絡熱議。

但這一次,評論區里,再也沒有同情,只有一片「罪有應得」的嘲諷。

與此同時,我的基金會籌備工作,在謝雲鶴的幫助下,進展神速。

他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,展現出了驚人的執行力和人脈。

他不僅自己投入了巨額資金,還親自為我引薦了國內最頂尖的兒科專家和基金會運營團隊。

這天下午,基金會的籌備會議開了一整個下午。

結束時,我累得靠在椅子上,一動都不想動。

謝雲鶴走過來,什麼話都沒說。

在會議室里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中,他彎下腰,直接將我背了起來。

他的後背很寬,很穩。

我趴在他背上,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青草味,所有的疲憊都煙消雲散。

他一步一步,穩穩地將我背出辦公樓,走向停車場。

用行動告訴我,什麼叫堅實的臂膀。

而此時的沈照野,依舊被困在自己的執念里。

他被禁足在家,卻愈發偏執。

他無法接受我是憑一己之力擺脫他的。

他堅信,我的背後,一定有一個高人指點。

有一個幕後推手在幫我。

他開始動用自己最後那點私人關係,瘋狂地調查我,調查謝雲鶴。

他想找出那個根本不存在的人。

這種鑽牛角尖的行為,讓他整個人顯得越發可悲,也越發可笑。

他像一個卡在過去的可悲角色,為他最後的崩潰,埋下了最深的伏筆。

9

我的「落雲之心」醫療康復基金會,在一個月後,正式成立了。

成立典禮辦得很盛大,謝雲鶴請來了許多業界大佬和主流媒體。

我作為創始人,上台發表了演講。

我穿著一身幹練的白色西裝,站在聚光燈下,沒有半分膽怯。

我邏輯清晰,用詳實的數據,闡述了基金會的宗旨和未來三年的詳細規劃。

我的聲音里,充滿了力量和共情。

台下,掌聲雷動。

我看到了許多業界前輩讚許的目光。

也看到了台下第一排,謝雲鶴那雙藏不住驕傲與溫柔的眼睛。

這一刻,我不再是誰的附屬品,我就是我,江落雨。

是能為別人撐起一片天的江落雨。

與我的高光時刻形成鮮明對比的,是沈氏集團的風雨飄搖。

因為沈照野之前一系列的負面新聞和家族內鬥,沈氏的股價持續暴跌,市值蒸發了近百億。

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,是一個籌備了近一年的歐洲重要合作項目。

項目被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,以更優越的條件搶走了。

而那個競爭對手的背後,有謝雲鶴的暗中助力。

消息傳來,沈家的家族內部矛盾徹底激化。

聽說在董事會上,沈父氣得當場摔了杯子,指著沈照野的鼻子怒斥他「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」。

並當眾宣布,正式剝奪沈照野最後的繼承權。

沈照野得知項目被搶與謝雲鶴有關,整個人理智斷線。

他衝動地開車去了謝雲鶴的公司,要找他對質。

在謝雲鶴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,兩個男人第一次,真正意義上地對峙。

沈照野質問,怒吼,咆哮。

而謝雲鶴只是平靜地坐在那裡,等他說完。

然後,用絕對的商業實力和精準的市場分析,將沈照野的指責駁得體無完膚。

最後,謝雲鶴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。

他看著這個已經失魂落魄的男人,平靜地告訴他:

「你輸了。」

「不是因為我,而是因為你從來只看得見自己,看不見別人。」

這句話,像一把重錘,徹底擊碎了沈照野最後的驕傲。

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,自己與謝雲鶴之間,那道無法逾越的差距。

他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謝雲鶴的公司,像一條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。

在事業和家族的雙重打擊下,沈照野的精神狀態,徹底垮了。

他最後一次約我見面。

地點選在了我們曾經共同就讀的大學圖書館。

那個我們最初相遇的地方。

我去了。

我需要一場正式的告別,來徹底割裂我的過去。

我到的時候,他已經在了。

他坐在靠窗的位置,身上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舊襯衫。

他瘦了很多,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和脆弱。

再也沒有了半分從前的傲慢。

見我來了,他侷促地站起身。

這一次,他沒有質問,也沒有咆哮。

他只是看著我,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,問出了他心中最後的執念。

「江落雨,你告訴我。」

他的聲音很輕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
「過去那些年,你究竟有沒有……」

「哪怕只有一瞬間,是為我心動過的?」

我看著他。

看著這個我愛了兩輩子,也恨了兩輩子的男人。

我的心裡,平靜無波。

像在看一個與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。

我沒有回答那個早已沒有意義的問題。

我只是淡淡地說:

「沈照野,人要向前看。」

「我現在很幸福,我的丈夫在等我。」

「也請你,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。」

說完,我轉身就走。

圖書館外,謝雲鶴正倚著車門等我。

看到我出來,他立刻微笑著迎了上來。

他脫下自己的外套,自然地披在我肩上,然後攬著我的肩膀,帶我上了車。

整個過程,我沒有再回頭看一眼。

車子緩緩駛離。

我從後視鏡里,看到沈照野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
看著我們的車,越走越遠。

他所有的驕傲、執念和幻想,在這一刻,盡數化為齏粉。

他無力地,沿著牆壁,緩緩滑坐到地上。

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,發出了壓抑而痛苦的嗚咽。

幾天後,我看到了一則簡短的社會新聞。

溫玉靈,因在餐館打工期間,偷竊老闆的現金被當場抓獲。

加上之前的誣告陷害案,數罪併罰。

被正式判處有期徒刑三年。

照片上的她,戴著手銬,面容枯槁,眼神里一片死寂。

10

時光飛逝。

一年後,瑞士,日內瓦湖畔。

我和謝雲鶴正在悠閒地度假。

這幾年,我的「落霖之心」基金會,已經成功資助了上百個罕見病家庭。

我在國內醫療公益領域,也算小有名氣,成了別人口中備受尊敬的青年慈善家。

謝雲鶴的事業版圖,也越做越大。

他成功整合了家族生意,還拓展了新的科技領域,每天忙得腳不沾地。

但只要有空,他就會陪著我,滿世界地跑。

我們依偎在湖邊的長椅上,看著天鵝在湖面上優雅地游過。

他握著我的手,溫柔地討論著未來的備孕計劃。

「等這次回去,我們就開始準備要個孩子吧。」

他看著我,眼裡全是期待。

「最好是個女兒,長得像你,我把她寵成小公主。」

我笑著點頭:「好。」

氣氛安逸而幸福。

這時,我的手機上彈窗了一條國內的財經新聞。

標題很醒目。

《昔日巨頭轟然倒塌,沈氏集團宣布破產重組,由江氏集團注資接管》

我只是平靜地看了一眼標題,便隨手滑走了。

那則新聞,那個名字,都像上個世紀的塵埃,再也無法在我心裡激起半分波瀾。

謝雲鶴注意到我的動作,輕聲問我:

「看到了什麼?」

我轉過頭,迎著午後溫暖的陽光,對他粲然一笑。

「沒什麼。」

「只是覺得今天的陽光真好,不是嗎?」

那則被我滑走的新聞,後續其實還有幾行小字。

提到沈照野在家族破產後,就徹底消失在了公眾視野。

有人說,在某個極其偏遠的寺廟裡,看到了一個和他很像的掃地僧,眼神空洞,沉默寡言。

而溫玉靈那個名字,則早已被人們遺忘在時間的塵埃里。

謝雲鶴看著我的笑臉,也笑了。

他低頭,溫柔地,親吻著我的額頭。

他溫熱的呼吸灑在我臉上,聲音低沉而繾綣。

「是啊。」

「有你在,每一天的陽光都很好。」

我的過去,已經徹底翻篇。

而屬於我們的未來,才剛剛開始。

每一天,都將是無盡的光明和溫暖。

(全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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