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媽離婚時,我成了沒人要的老二完整後續

2025-07-10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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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婚時,媽媽搶著要姐姐,爸爸爭著要弟弟。

只有我這個老二沒人要。

人人都不看好我,可偏偏,我最爭氣。

高考結束後,姐姐是大專,弟弟輟了學,只有我是個省狀元。

輪到我被爸爸、媽媽爭搶了。

我甩開他們拉住我的手,從書包里掏出兩份文件。

「被拋棄過一次的孩子太沒安全感了。」

「這樣吧——」

「你們誰願意簽下這份遺囑,把錢都留給我,誰就是狀元的爸爸/媽媽。」

1

我爸爸是警察,媽媽是外科醫生。

兩個在大家眼裡光鮮亮麗的職業。

可對我來說,他們永遠都在忙。

尤其是他們離婚後。

每次我找媽媽要生活費,她總是匆匆忙忙地說:「我在救人,找你爸去。」

可當我給我爸打電話時,他也是一臉疲憊地說:「我在抓人,找你媽去。」

就這樣,他們互相推脫,都以為對方已經給了我生活費。

可實際上,我經常餓肚子。

特別窮的時候,我只能早上買兩個包子,三塊錢。

這就是我一整天的口糧。

餓到胃疼了,我就趴在桌子上,告訴自己再忍忍。

同學們中午去食堂吃飯,我總說自己不餓,其實是真的沒錢。

當然也有運氣好的時候。

爸媽會突然想起我這個女兒,同時給我轉生活費。

可這種「運氣」來得毫無規律。

我還是餓肚子的時候更多一些。

當我連續三天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,餓到眼前發黑。

給爸爸媽媽打電話,他們依然以忙為藉口拒接。

那一刻,我徹底想明白了。

在這個世界上,錢比愛更可靠。

愛會消失,會被忽視,會被遺忘。

但錢不會。

從那天開始,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錢。

多到可以買下全世界最好的食物。

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永遠不用餓肚子了。

2

離高考報名費上交截止還剩一天的時候。

我還是聯繫不上爸媽要到錢。

因為他們又說他們在忙。

可是姐姐和弟弟剛更新了朋友圈。

姐姐發的朋友圈裡。

照片里她穿著新買的裙子,笑得燦爛。

媽媽站在她身邊,手溫柔地搭在她肩膀上。

兩個人的眉眼如出一轍,都是那種溫婉大方的模樣。

配文是:【謝謝媽媽給我買的高考禮物,愛你~】

弟弟更新的朋友圈。

籃球場上,他正在投籃,爸爸在一旁指導著他的動作。

父子倆都穿著嶄新的父子裝運動服。

配文是:【老爸說高考前,要出來放放風,壓力不能太大。】

我盯著照片看了很久。

原來他們並不忙。

他們只是對我這個多餘的女兒忙。

一種熟悉的苦澀在心中蔓延開來。

我早就該知道了,我是多餘的那個,不是嗎?

就像爸媽離婚那天一樣。

法庭上,法官問起孩子的歸屬問題。

媽媽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開口:「我要恩慈。」

她看著姐姐,眼中滿是疼愛。

「她懂事又聽話,性格和我很像,以後肯定有出息。」

爸爸也很快接話:「我肯定選小宇跟我。」

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,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。

「這孩子有運動天賦,將來能接我的班,當警察。」

法官翻著資料,皺著眉頭問:「還有一個孩子呢?」

爸媽同時愣住了。

「哦,還有若余。」

然後他們開始互相推脫。

「我已經要了一個了,養不起兩個。」

「你們老林家的血脈當然要跟你們老林家啊!」媽媽說。

「若余是個女孩子,你是她媽,她應該跟你吧!」

「我工作太忙了,醫院那邊離不開人,哪有時間管兩個孩子……」

我坐在角落裡,看著他們為了不要我而爭執。

最後還是我自己開口打破了僵局。

「我可以自己住,只要有生活費就行。」

就這樣,我開始了一個人吃不飽的獨居生活。

我看著班級群里,同學們陸陸續續交了高考報名費的截圖。

只剩下我沒有交了,負責統計的同學又再次提醒了我。

說如果不交報名費的話,將不能高考。

我看著這條消息,咬了咬嘴唇,胃又開始痛了。

今天只吃了一個包子,因為我現在的餘額連買兩個包子的錢都沒有。

可是我現在顧不上餓肚子了。

高考報名費不是餓肚子那麼簡單的事。

這是我唯一的出路。

如果連高考都參加不了,我這輩子就真的完了。

我必須拿到這筆錢。

既然他們不接我電話,不回我微信。

那我就直接去找他們。

媽媽的家離學校最近。

我決定先去找她要報名費。

3

站在那扇熟悉又陌生的門前。

我深吸一口氣。

手指顫抖著按響門鈴。

門很快開了。

出現在眼前的是姐姐恩慈。

她看到是我,臉上瞬間寫滿了不耐煩。

她轉身朝廚房喊道:「媽,林若余來了。」

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嫌棄。

然後她就這樣堵在門口,沒有絲毫讓我進去的意思。

廚房裡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,媽媽正在忙碌。

「哦,那你讓她進來吧。」

姐姐這才不情不願地讓開了身子。

給我讓出一條縫隙,讓我進門。

我走進客廳。

姐姐已經重新躺回了沙發上。

她把整個沙發都占了個遍。

我只能尷尬地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。

像個不受歡迎的乞討者。

不一會兒,媽媽端著一碗湯出來了。

乳白色的湯汁,香氣撲鼻。

我餓得發慌的胃立刻開始翻滾。

「慈慈,這是燕窩蓮子湯。」

「媽媽燉了三個小時,就這麼一小盅,特別補。」

「你最近學習辛苦,趁熱喝了。」

姐姐接過碗,聞了聞香味。

「媽媽你剛做完十個小時的手術,還要給我燉湯,實在是太累了,這湯你喝吧。」

「傻孩子,媽媽不喝,你是媽媽的寶貝女兒,為你做什麼都值得。」

母女倆開始推讓那碗湯。

最後,母女倆分享著這碗湯。

你一口,我一口。

這場面十分溫馨。

而我,就像個隱形人。

坐在她們三步之外的地方,看著這齣母女情深的戲碼。

我看了眼手機,離報名截止時間不遠了。

「媽,高考報名費快截止了,你能把錢發我嗎?」

可我話音剛落,媽媽的臉色瞬間變了。

溫柔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和厭惡。

「你看看你,每次找我就是要錢,跟個催債鬼一樣。」

「除了錢,你還會說什麼?」

姐姐也在一旁附和:

「就是,若余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勢利。」

「媽媽工作那麼辛苦,你就知道伸手要錢。」

我的手指慢慢握緊,指甲掐進掌心。

「可我只是要高考報名費,不是零花錢。」

「這是必須交的。」

「而且這是你撫養我的義務。」

「義務?」

媽媽冷笑一聲。

「我養你到現在,你給我創造過什麼價值?」

「就知道花錢,一點用都沒有。」

「高考報名費一百多,不是錢嗎?你以為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?」

聽到這句話,我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。

我緩緩站起身來,目光落在桌上那個精緻的白瓷湯碗上。

裡面還剩半碗燕窩湯,乳白色的湯汁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。

我前幾天路過藥店時看到的價格標籤。

上等燕窩,一克就要幾十塊。

這一碗湯,怎麼也得幾百塊錢。

而我要的高考報名費,總共才一百多塊。

她捨得花幾百塊給姐姐燉湯補身體。

卻捨不得給我一百塊讓我參加高考。

這就是她口中的「大風刮來的錢」嗎?

真是天大的笑話。

我的委屈全都在這一刻徹底爆發。

我伸手抓起湯碗。

「若余你要幹什麼?」

我沒有回答,直接把碗摔在了地上。

瓷碗碎裂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響。

燕窩湯濺了一地。

「你瘋了嗎?」

媽媽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看著我。

「啪!」

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我的左臉上。

火辣辣的疼痛瞬間蔓延開來。

但我沒有後退,反而直視著她的眼睛。

「給我報名費。」

「你這個死丫頭!」

媽媽氣得發抖。

「為了個高考報名費,你就敢在我面前撒野?」

我又重複道:「我要高考報名費。」

她被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,顫抖著手拿起手機。

「滴」的一聲,轉帳到帳的提示音響起。

她把手機狠狠地摔在沙發上。

「拿著錢趕緊走,別在這裡耽誤慈慈學習。」

我看了眼轉帳金額。

只有五十幾塊。

剛好是報名費的一半。

「為什麼只有一半?」

媽媽冷笑一聲。

「我是離異,不是喪偶,當初法院判決時就說好了,你的費用我和你爸一人出一半。」

「剩下的一半你去找你爸要。」

說完,她指著門口。

讓我滾。

地上的碎瓷片在燈光下閃著冷光。

就像我此刻的心情。

冰冷。

姐姐恩慈坐在沙發上,冷眼看著這一切。

她的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。

算了。

至少,我拿到了一半的報名費。

雖然只有五十幾塊,但總比沒有強。

還有一半,我只能去找爸爸要。

4

從媽媽家出來,我的左臉還在隱隱作痛。

但我顧不上這些,還有一半的報名費沒著落。

爸爸家在城市的另一端,我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才到。

到的時候爸爸家的門虛掩著,我輕輕推開。

客廳里很安靜。

只有微弱的電視光線在跳動。

爸爸正窩在沙發上看武打片。

他穿著居家服,頭髮有些凌亂,看起來很疲憊。

奇怪的是,電視沒有聲音。

直到我走到他跟前,擋住了電視畫面,他才慢慢抬起頭。

「哦,是若余啊,你來了。」

「你怎麼不開聲音?」我問。

爸爸指了指弟弟的房間:「小宇在寫作業,怕影響他學習。」

我點點頭,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。

電視里正播著成龍的電影,畫面里拳來腳往,但沒有聲音的武打戲看起來有些滑稽。

爸爸側過頭看我,目光突然定格在我的左臉上。

「你臉怎麼了?」

「誰打的?」

爸爸的臉色瞬間變了,從疲憊變成了憤怒。

「去找媽媽要高考報名費,她就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,爸爸就站了起來,拿起手機開始撥號。

「喂,張玉蘭,你瘋了嗎?」

電話一接通,爸爸就開始怒吼:

「你竟然打若余?她才多大,你下得去手?」

電話另一端傳來媽媽尖銳的聲音,雖然聽不清內容,但能聽出她也在發火。

「什麼叫我沒盡到父親的責任?」

爸爸的聲音更大了。

「你這個當媽的算什麼?連孩子的高考報名費都捨不得出?」

「還有臉說我?你看看你把恩慈寵成什麼樣子?」

「我們小宇至少懂事,不像你家那個……」

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激烈。

客廳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。

弟弟林佑寶從房間裡跑了出來:「爸,你們在吵什麼?這麼大聲?」

「沒什麼,你回房間寫作業。」

爸爸急忙捂住話筒,語氣瞬間變得溫柔。

但弟弟已經聽到了爭吵的內容。

「爸,是不是那個女人又來罵你了?」

他的聲音里滿含著敵意,說到「那個女人」三個字時,語氣特別重。

電話另一端傳來姐姐恩慈尖銳刺耳的聲音:

「林佑寶,什麼叫那個女人?這是你媽,你什麼素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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