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嫁紀少後,港圈總裁悔瘋了完整後續

2025-07-11     游啊游     反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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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顧景深夫妻十二年,整個港圈都羨慕我們感情深厚又穩定。

直到新來的女實習生出現,他摟著葉池依,眼神含情,滿嘴虛話。

「小姑娘涉世未深,身為上司,我只是多幫襯一點。」

在我為他擋下對家報復、躺在ICU生死未卜時。

他握著小姑娘的手,對醫生說:「先救池依,沈晚歌她身體底子好,死不了。」

在酒會上,他被人下藥,卻認定是我的計謀。

「你這種手段真噁心,我嫌髒。」

葉池依一句謊言,他就用我母親的遺物逼我嫁給傳聞中風流狠毒的紀家大少爺。

後來,我真的如他所願,和紀氏聯姻。

他卻紅著眼:「沈晚歌,你休想離開我身邊!」

1

「沈晚歌,要不要考慮和我結婚?」

紀昀問出這句話時,我倆正衣衫不整地躺在酒店一米八的大床上。

四目相對,空氣里瀰漫著尷尬和縱情後的餘味。

我選擇回應給他沉默,企圖用安靜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。

可惜,紀昀顯然不吃這一套。

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,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:「一夜放縱後,沈小姐是打算不認帳了?」

他語氣戲謔,眼神卻很認真,坦然地談論著昨晚的瘋狂。

紀家大少爺,港圈聞名的太子爺,多少豪門小姐在他那裡栽了跟頭,怎麼會對我提出結婚?

紀昀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:「我需要一個擋箭牌,應付家裡的催婚。而你看起來需要一個新的開始。」

我驚訝地微微張開了嘴。

是的,這場所謂的一夜放縱,是我有意策劃的。

就在昨天,我徹底對顧景深心死。

那個我追逐了十二年的女人,我的青梅竹馬,我母親收養的義子。

我們一起長大,互相參與了彼此的青春。

港圈所有人都默認我們是一對,連我自己都曾深信不疑,我們會順理成章地步入婚姻殿堂。

直到葉池依的出現。

爛俗的偶像劇情節發生在了我身上,青梅竹馬敵不過天降,他對葉池依一見鍾情。

成了顧景深口中的靈感和真愛。

他臉上帶著虛偽:「晚歌,我們之間只是習慣,不是愛。你該認清現實了。」

昨天酒會上,顧景深被人下了藥,在藥效的驅使下,他把我當成解藥。

就在即將進行到最後一步時,葉池依的電話打來了。

她在電話那邊的聲音委屈,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是我設計了這一切,目的就是為了逼婚。

顧景深瞬間清醒。

他一把推開我,眼神里都是厭惡和鄙夷。

原來,我在他心中就是這樣一個卑劣無恥的人。

十二年的情誼如此地廉價,這麼不堪一擊。

然後,我挑中了紀昀。

原因很簡單。

他長得夠帥,身材夠好,氣質夠野。

而且,他是圈子裡出了名的玩得花,應該不會糾纏不清。

此刻,紀昀靠在床頭,姿態慵懶,陽光灑在他身上,給他鍍上了一層金邊。

他看著我,再次開口:「沈小姐不必覺得有心理負擔。我只是不想聽從家裡的安排,去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。我們各取所需,算是一場公平的利益交換。」

他笑起來該死的好看。

直到走出民政局,我手裡捏著結婚證,仍有一絲不可置信。

紀昀望著我,聲音很颯爽。

「七天後,記得準時出席我們的婚禮。」

2

我回到公司,想拿回落下的重要文件。

路過總裁辦公室時,裡面傳來壓抑的喘息聲和調笑聲。

葉池依像條沒骨頭的蛇,膩在顧景深的懷裡,兩人吻得難捨難分,衣衫凌亂。

我的目光掃過葉池依,記憶不由自主地回到了我和她初識的時候。

那時候,我母親還在世。

為了離顧景深近一點,我進入公司。

顧景深那時隱藏身份,做著總裁助理的工作,熟悉公司業務。

葉池依是作為實習生進來的。

我當時覺得她家境不好,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拚不容易,性格又有點懦懦的,便把她當成了朋友,處處照顧她。

我把她當朋友,她卻從一開始就在覬覦我擁有的一切。

可我沒想到,顧景深對葉池依一見鍾情了。

我母親去世後,顧景深迅速接管了沈氏集團。

他開始大刀闊斧地清除我母親留下的舊部勢力,手段狠辣,毫不留情。

但他還是對葉池依隱藏了身份,在她面前還是一個小助理的身份。

或許是想等自己地位更穩固再公開,免得對家找到他的軟肋。

總之,為了葉池依,他考慮得很是周全。

第二天,我剛走進公司,葉池依就衝到我面前,指著我說我抄襲了她熬夜做出來的策劃案。

我翻開她的策劃案看,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樣。

我心下瞭然,盯著她問:「葉池依,這份策劃案真的是你做的嗎?」

她臉上閃過慌亂,但很快就理直氣壯。

「晚歌姐,我知道你嫉妒景深喜歡我,要是這樣你能開心些,那就當我在抄襲你吧。」

我看向旁邊的顧景深,他看著葉池依,臉上的心疼都快要藏不住了。

察覺到我的目光,他看向我時是毫不掩飾的厭惡。

然後,他走到葉池依身邊:「葉小姐,沈氏總裁吩咐了,你可以隨意懲罰誣陷你的人。」

辦公室瞬間炸鍋。

「沈氏總裁?沈家新上任的那位?港城赫赫有名的大少爺?」

「不是傳聞他有一個青梅竹馬未婚妻嗎?怎麼會維護一個實習生。」

「都說是傳聞啦,看來葉池依要飛上枝頭了。」

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
而葉池依,先是一臉震驚,隨後轉為驚喜。

她大概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,獲得了沈氏總裁的青睞。

她一臉得意,手一抬,指向牆上的飛鏢盤:「對晚歌姐太嚴厲的懲罰我做不到,正好我最近想和景深玩飛鏢遊戲,不如晚歌姐提前幫我練習一下?」

「你敢!」我怒目而視,剛要向前。

顧景深立馬招手讓保安把我按在牆上。

「顧景深——」

我震驚地看向他,可他卻轉頭,下一秒,我的嘴就被捂上了。

3

屈辱的淚水瞬間滑落。

我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魚,毫無尊嚴,周圍站滿譏諷的看客。

葉池依嬌俏一笑,舉起了飛鏢,眼神透著陰狠。

嗖——

飛鏢帶著破空聲,擦著我的耳廓飛過。

深深地釘入了我身側的展示板,距離我的臉頰不過幾厘米。

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了一下,冷汗瞬間浸濕了後背。

「哎呀,差一點。」

葉池依故作驚訝地叫道,語氣里卻滿是掩飾不住的興奮,「晚歌姐,你可要站穩了!」

第二支、第三支……飛鏢緊隨而至。

我就像一個活生生的靶子,被釘在這恥辱的牆壁前,承受著她的戲弄和所有人的圍觀。

顧景深就站在不遠處,手臂環抱,神情淡漠。

我的驕傲,在這一刻,都被粉碎了。

沒過兩天,顧景深就借沈氏總裁之名為葉池依舉辦了一場極其盛大的生日宴會。

地點選在港圈最頂級的酒店,幾乎邀請了半個名流圈。

我本來不想去,但顧景深派人送來了請柬,點名要我出席。

宴會上,葉池依穿著顧景深一擲千金拍下的高定西裝,驕傲無比。

她以為是沈氏總裁送給她的,顧景深只是跑腿轉交。

葉池依來到我面前炫耀。

「聽說沈氏新總裁厭棄了晚歌姐,現在你成落魄小姐了啊!」

「景深喜歡我,沈氏總裁也喜歡我,你身邊的人都不要你了,真可憐。」

「不過,你要是還喜歡顧景深,我可以把他讓給你,畢竟落魄小姐和跑腿的,天生一對!」

看著葉池依得意的樣子,我在心中冷笑,不知道等她發現沈氏總裁就是顧景深後,還笑不笑得出來。

而顧景深,我倒想看看,得知自己在喜歡的人這只是個可以隨意推給別人的跑腿,又會是什麼心情!

整個宴會,我在角落目睹著他們的恩愛,心情意外地平靜。

但我沒想到葉池依告訴顧景深,說紀昀看上她了,最近一直在騷擾她。

她害怕極了,聽說紀昀玩弄女人的手段極其殘忍,她怕自己會被玩死。

這當然是謊話。

紀昀那樣的人,怎麼可能看得上葉池依這種貨色。

她大概是想,如果我入贅紀家,肯定會生不如死。

顧景深果然信了。

他再次看向手機,抿了抿唇……

次日,顧景深找到了我。

「沈晚歌,嫁給紀昀。」

我一怔,直視他:「憑什麼你說讓我嫁我就嫁?」

他冷笑,拿出一個盒子。

我一眼認出,這是我母親留下的一份遺物。

母親死前緊緊抓著我的手,讓我一定要保護好盒子,裡面有她留給我的東西。

現在顧景深用這個盒子威脅我。

4

我沒有告訴他,我早就和紀昀領了證,婚禮就在幾天後。

「可以。但是,我要沈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。」

「從此,我們永不相見。」

顧景深愣了一下,猶豫了起來。

但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葉池依發來的「我好怕」的信息,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了。

「好,只要你嫁給紀昀,股份協議,婚禮當天生效。」

為了葉池依,他可真是什麼都捨得。

包括他處心積慮才完全掌控的沈氏集團的一半。

距離婚禮還有兩天。

5

第二天,我聽說顧景深做了一件大事。

他包下了整個遊樂園,晚上又包下了本市最高級餐廳的頂層。

還準備了盛大的煙火表演。

準備公開身份向葉池依求婚。

但這一切,都與我無關了。

在去餐廳之前,顧景深臨時回了一趟辦公室拿東西。

在往裡看的一瞬間,他瞳孔緊縮。

葉池依正衣衫半解地坐在他最信任的助理的大腿上,兩人耳鬢廝磨。

「你什麼時候公開我啊?我可等不及想進入沈氏大展身手了。」

葉池依以為這個助理才是沈氏的幕後掌權人。

助理或許是色迷心竅,又或許是嫉妒顧景深,竟然自稱是沈氏的總裁。

他懶洋洋地哼笑:「那顧景深算什麼?你最近不是和他打的火熱。」

「他對你那麼好,不惜懲罰沈氏大小姐,聽說今晚還要和你告白。」

葉池依嗤笑:「那又怎樣,對我再好,也不過是個跑腿的。我就是和他玩玩,池塘里的一條魚罷了。」

「隨便給點甜頭,他就能為我拚命,有一個可以呼來喝去的舔狗有什麼不好。」

顧景深站在門口,用力攥著拳頭。

葉池依笑得惡毒,壓低聲音:「沈晚歌喜歡他,而他喜歡我,我就是要把她的東西都搶走。早就看不慣她一副大小姐的做派,還來關心我,誰想要她假惺惺的施捨。」

助理很享受顧景深被這麼貶低,調笑著開口:「我聽說顧景深把沈家母女當什麼仇人……」

「顧景深就是個蠢的。」

葉池依的語氣滿是嘲諷,「他父母在一起酒駕中死了,肇事車輛是沈晚歌她母親,沈月瀾女士的車,他就以為是沈月瀾害得他家破人亡。其實啊,當時開車的是沈月瀾弟弟那不成器的兒子,事後用錢就擺平了。」

顧景深如遭雷擊。

6

原來這麼多年,自己都恨錯了人。

他報錯了仇!

他毀掉的,是他自己曾經唾手可得的幸福。

他想起沈晚歌的那句「從此,我們永不相見」。

辦公室里的笑聲還在繼續,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。

顧景深暴怒,一腳踹開門。

葉池依在認清門口站著的人是顧景深後,並不慌張。

她高高在上地開口:「你都聽到了?我馬上就要入豪門了,今晚你準備的告白快撤了,沈家會不高興的。」

顧景深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。

他看著助理,咬牙切齒地開口:「你來告訴她,沈家,認不認她這個未來的總裁妻子。」

助理嚇得幾乎癱軟,推開葉池依後連滾帶爬地撲到顧景深腳邊,抱著他的腿,卑微地哭求原諒。

「總裁,我錯了!我只是一時糊塗,你聽我解釋!」

葉池依的笑容僵在臉上,聲音顫抖:「什麼總裁?你在說什麼啊?」

助理涕淚橫流,對著葉池依:「葉小姐,你搞錯了。顧總,他才是沈氏集團真正的總裁!」

「我只是……只是總裁助理啊!」

這幾句話,如同晴天霹靂,狠狠劈在了葉池依的頭頂。
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景深,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助理,大腦一片空白,一直以來鄙夷的男人,竟然才是她處心積慮想要攀附的頂峰!

恐懼和絕望瞬間淹沒了她。

她猛地撲向顧景深,死死抱住他的小腿。

卑微地仰著頭,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,試圖用眼淚和哀求挽回顧景深。

但顧景深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眼神冰冷,抬起腳,毫不留情地將她踹開。

顧景深冷笑一聲:「你也配跟我談情分?」

「葉池依,你大概還不知道,我顧景深最恨的是什麼。」

他蹲下身,和葉池依平視。

「我最恨的,就是背叛和欺騙。」

「你以為沈氏總裁妻子的位置,是你這種蠢貨能坐的?」

「你連我是誰都沒搞清楚,就敢做這種春秋大夢!」

他撥通電話,聲音冷到極點。

「凍結葉池依在沈氏相關項目里的所有款項,通知下去,港圈所有和沈氏有合作的公司,誰敢再用葉池依,就是跟我顧景深作對。」

顧景深站在落地窗前,看著樓下渺小而狼狽的身影,眼中沒有一絲溫度。

原來他捧在手心的靈感,不過是一個愚蠢又貪婪的人!

突然門被敲響,助理手上拿著一封請柬:「顧總,這是紀家送來的……」

顧景深頭都沒抬:「紀家?我們和紀家沒有合作。」

助理顫抖著開口:「今天是……是沈小姐和紀先生的婚禮。」

顧景深猛地抬頭,看到了請柬:「是誰同意她嫁給別人的?她怎麼會認識紀昀?」

話音剛落,顧景深就想起了。

為了讓葉池依安心,是他同意的讓沈晚歌嫁給紀昀。

他捏著請柬,指節發白,胸腔里滿是悔恨。

再顧不上其他,跌跌撞撞地往外跑。

7

紀家的世紀婚禮,自然是備受矚目,賓客如雲。

我穿著大氣艷麗的白色婚紗,站在紀昀身邊。

他今天看起來格外明艷,少了幾分平日的桀驁不馴,多了幾分沉穩溫柔。

在交換戒指前的宣誓環節,他握著我的手,低聲說:「沈晚歌,從今天起,有我在。」

他的眼神很認真,不像是在履行一份協議,倒像是發自內心的承諾。

我微微一怔,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。

但紀昀很快就轉過頭,躲避了我的眼神。

就在神父宣布「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」的下一秒。

教堂的大門被人猛地撞開,顧景深沖了進來。

「不准嫁!」他的聲音嘶啞。

他頭髮凌亂,眼睛布滿血絲,憔悴得不成樣子。

衝到我面前,伸手就要來抓我的手腕。

「晚歌,你不能嫁給他,你休想離開我身邊!」

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的瞬間,紀昀擋在了我前面,冷冷地看著顧景深。

「顧總,今天是我和晚歌的婚禮,你來這裡發瘋,是不是太不合時宜了?」

顧景深眼神淡然:「紀昀,這是我和晚歌的事,你沒有權利管!」

然後,他的目光轉向我,帶著受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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